[東方] 戀戀之戀 (4) (完)

「並不是戀戀的錯！」

我大叫出聲，這才發現原來是夢中發生的事情。

我似乎是夢到了戀戀的過去。

自從戀戀倒下之後，我就一直照顧著她。總算等到了她醒過來後，我卻不好意思訊問她這夢中的事情是否為真。雖然如此，戀戀還是自己回答了我的疑惑。

「雖然之中的原理不是很明白，不過就連擁有讀心能力的姐姐都無法知道我在想什麼，哥哥竟然會做跟我一樣的夢，真是不可思議。」

「對不起戀戀。我完全沒有考慮到你的身體。」因為自己過去也曾有過類似的經驗。對於自己無意間對戀戀施加痛苦一事感到非常愧疚。「以後就算不做些事情，我也不會不理戀戀的。」

我希望戀戀也能快樂地活下去。

「對了明天我們兩個出去『約會』吧。」

隔天一大早天還沒全亮，戀戀就興高采烈地喊著『約會約會』，又問了『對了對了約會是什麼』，既然不知道還這麼開心？

「先把衣服給穿好吧。」我趕緊對她說。

「這種要求真奇怪，明明就只有哥哥會意識到戀戀啊。」在我的強力要求下她不知道跑去哪裡，回來時身上穿著一見橘黃色簡單洋裝與墨綠色短裙，還戴著一頂黑色的大帽子。「不會是偷來的吧？」不過這種服裝跟人里的風格實在相差太多，應該是妖怪那邊的文化。

老實說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不是裸體的樣子。

戀身體轉圈說著，短裙微微揚起。

「戀戀這個樣子要可愛多了。」我由衷發表感想。

聽到了我的讚美，她將帽沿壓下。看不到她的臉但我猜此刻她正在害羞著。唉，明明已經看過這麼多次裸體了。

我對她伸出了手。

她牽著我的手。

「走吧。」

甫一出門，就被耀眼的光線曬得睜不開眼。在我蹲在家裡不出門時，世界依然運轉著。街上熱情的叫賣聲如今看來充滿了活力。

想想自己自暴自棄了好久。

因為實習老師的身分，附近的村民大都認識我。之前一段時間避不出門，想必被認為是在家生了一場大病吧。我無法說出真正的原因，便順勢推說是如此。

先是到了平時常去的甜湯店。因為我身上的錢不太夠，所以只能買一碗。

「我們就兩個一起吃一碗吧。」

「真是奇怪呢，只要用戀戀的能力的話，不管想吃多少都可以啊。不過如果哥哥希望的話，就這麼做吧。」結果她接過了甜湯，一個人喝完了。

接著我們又到了寺子屋，為這幾天都沒有來實習，向慧音道歉。

「為什麼都沒來呢？」理所當然我被慧音罵了一頓，還被賞了幾下頭槌。但看到她一如往常活潑的樣子著實令我感到欣慰，儘管我在知道她真正的心意之後，對於與她結婚一事已不抱有幻想。只是一旁的戀戀似乎開始不開心了，她不斷地踢擊我的小腿：「這個女人的真面目哥哥不是已經知道了嗎？」

「儘管如此我還是喜歡慧音。」

「哼，我不理你了。」

「對了，一直只是讓你在旁邊聽你也很無趣吧？」難怪之前幾天都不來上課，慧音調侃說著。「如何？要不要來實際教看看？」

「好的，請讓我試試看。」

「被稱讚幾下就飛上天了！」戀戀又踢擊了我的小腿。

痛啊！我扶著被戀戀踢擊而發痛的部位。慧音無法意識到戀戀，只是覺得我的言行有點不正常，突然就抱著腳跳起來。

「對了戀，你也來寺子屋學習如何？」

「我才不需要學習人類的知識呢！」

結束了今日預定的工作後才能放心地玩樂，我帶練練到附近的一座山攀爬。「這種讓自己勞累的娛樂方式真是無法理解呢。」聽戀戀說她其實連飛行這件事情也做得到。妖怪真是強大啊。我之所以找這座山，登山並不是主要的活動之一，而是山裡面有一條小溪，很適合釣魚。

時值秋天，楓葉掉落在水面上，將河流染成一片金黃。

「讓你見識一下我高超的釣魚技術吧！」

說著，我們找了一陰影處坐下釣魚，我優雅地甩起釣竿，過了沒多久就有一條魚上鉤了。「如何？厲害吧？」

「什麼嘛？」戀說著走進了溪流之中，她用飛快的速度將手掌插入水裡，再伸起來時已經抓到了一條魚。

對了，這個傢伙是妖怪嘛，這幾天與她的生活，幾乎都把她當成一般的少女看待了。

就結果而言戀抓到的魚比我釣到的還多，戀為此露出了微笑：「看來是我贏了。」我從未看過她發出微笑的時刻。看到她高興的樣子我也欣慰起來。後來我們就把抓到的魚烤一烤當作午餐下肚。吃飽後，我坐在河岸邊休息，戀則是又跑到溪流中玩水。

只是不斷地重複踢水的動作，就讓她樂此不疲。濺起水花打溼她的衣服，衣服緊貼著身體，顯現出她稚嫩的身材。

我又想起了幾天前跟她做愛時的場景。

我慢慢地靠近她，搭上了她的肩，她回頭看著我。

「哥哥怎麼了嗎？」

「嗯……」我把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。「著涼的話就不好了。」

回去的時候，我和她還是有說有笑的。一旁的路人小孩看到了我們，對我們指點著。「母親，那個人好奇怪喔，為什麼會一個人講話呢？」「噓，不要去看那個人。」

「原來這個時候，腦補的機制是認為我精神有問題比較簡單嗎？」

之後幾天也都是這樣進行著早上去寺子屋教書，下午玩樂的行程 ，說是不想學習人類知識的戀結果還是來上課。但是如果她想對我惡作劇的話都會被我嚴正地拒絕。

「來上課的感覺如何啊？」

「果然人類的知識很無聊呢。」

結束了一天疲憊的教學，這時能夠舒服地泡個熱水澡真是再美好不過了。浴室的門突然打開，我所想到會做這件事情的只有一人。啪搭啪搭的清脆腳步聲走了過來，果不其然是戀戀。

「戀戀你怎麼了？」

她靜靜地爬進了浴盆內，將背往我的懷裡靠了進來，與我一起浸泡在熱水當中。只適合一個人的浴盆對我們兩個來說太小，必須彼此將肌膚貼近著才能擠進。

她一語不發地縮著。

她的小屁股往我這邊擠過來，我原本以為是不小心碰到，後來才察覺她是有意在按摩著我的肉棒。

「即使戀戀不做這種事情，我也不會不理你的。」我從背後抱著她說。

「戀戀之所以這麼做，是因為戀戀想這麼做。」她轉過頭來，堅定的眼神注視著我。「哥哥不想跟戀做嗎？」

想啊，我想得不得了。自從戀戀累倒之後，我就再也沒有跟她性交，即使有生理需求，也是靠自己解決。每天與戀戀相處的結果，讓我不知不覺中也對她開始產生好感與慾望。

作為回答，我將自己的嘴唇堵上了她的嘴唇。

彼此的舌和唾液交繞相纏，發出了「啾、啾」的溼滑聲。當兩人的嘴唇分開後，戀戀「呼啊呼啊。」喘了口氣，一道絲線從嘴角沿著頸子留下。

「仔細想想，這好像是我們第一次接吻。」我們不禁相視而笑。

我將戀的身體轉過來，扛起白皙的腿架在肩上。膨脹的前端抵住肉縫，尋找著穴穴的出入口。肉棒才推進了一半，突然就衝撞進最深處。

「嗯……啊啊……進來了。」

「戀戀的裡面……好舒服啊……」

「哥哥的在裡面又……變大了……」

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做愛，才插進去沒多久就差點射精。為了更多感受到戀戀的體溫還是忍住了。之前那段拼命做愛的日子，讓我們都熟知了使對方愉悅的方法。

「戀戀……我不行了……」

「射進來吧……哥哥的一切……」

精液噴射而出。

戀的眼淚也奔湧而出。

「會痛嗎？」我慌忙地問。

戀搖頭：「萬一以後哥哥意識不到戀戀怎麼辦？」

「怎麼會呢？我的身體正感受到了戀戀，所以才會這麼興奮的啊。雖然胸部是小了點，不過貧乏也是有貧乏的好處。」我玩弄著戀戀的乳頭。

聽到我莫名其妙地讚美，戀才破涕為笑。

這時候對她說這些或許有點殘忍吧，不過──

「不過，或許有一天我也會無法意識到戀也說不定。」

「為什麼？哥哥會討厭戀戀嗎？」

「我是不可能會討厭戀戀的。」我搖搖頭：「但不過不管怎樣，人類的壽命都比妖怪短暫吧。所以無論如何戀戀一定會遇到我無法意識到你的情境，雖然這很艱難，不過跟我約好，即使在這種情況下你也要盡量讓自己快樂，好嗎？」

「嗯，戀戀答應哥哥，即使哥哥以後無法意識到戀戀了，戀戀也會快樂地活下去。」

之後，我抱著戀戀回到床上又做了一次，才相擁入睡。

 

我下意識地往床的一處空位摸去，然後產生了一種好像有什麼遺失的感覺。我連忙起身察看，床的一半確實是空的。我又轉念一想──

「不對啊.....為什麼我會覺得那裡應該有人呢？我明明就是一個人住嘛。」